第二百二十章 垂死挣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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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共章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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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海的声音就仿如魔音一样,渗进我的耳中,刺激我的神经,啃噬我的心。我本已做好了打算,不管廖海用如何恐怖的极刑折磨我,我都不怕,反正我都已经非人非鬼了,他还能怎样使我更痛苦。

但,我万万没想到的是,廖海这次竟然不再是对我的肉体施加折磨,他竟要我服下我之前誓死不吃的毒药,这让我瞬间就心慌了,同时,我还有种悲愤的无力感。那天在书房,我还能有自主选择权,我不想吃毒药,谁也逼迫不了我,但现在,我一只脚都踏入鬼门关了,我连睁眼或者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,又如何来抗拒我不想吃的毒药?

听银狐说,这毒药的威力非比寻常,你要是吃了,就必须靠解药来维持生命,而且,你将会一个月发作一次,每次毒性发作的时候,你都会感觉到万蚁钻心般的难受,那种滋味真是痛不欲生,生不如死。我倒不是害怕这药性发作的折磨,毕竟,我连全身被大火烧的疼痛都忍过来了,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忍的。但问题是,我吃了这毒药,就等于生命受到了盛世的牵制,我如果想要活命,就必须做盛世的傀儡,这一点,是我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。

可我又能怎么办,现在的我,哪怕挪动一下身子都不可能,我只能像一只濒死的狗一样,奄奄一息躺在地上,我根本没法反抗廖海,最多,我也只是拼尽一切的力量,从干涩发火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:“卑鄙小人!”

廖海见我一副咬牙切齿却又无力动弹的模样,他更是得意了,他就想看到我这轻狂倔强的小豹子变得颓丧悲哀,他就是要狠狠地压制我。他忽然站起了身,极尽肆意的笑了起来,笑声充斥在阴暗的房间,回荡起了鬼魅的阴狠气息。片刻后,廖海停止了笑,随即,他变态的声音在我的头顶沉沉响起:“老实告诉你,我就是要亲眼看着你,乖乖的把你最抗拒的东西吃进肚里,然后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。我要让你深刻的知道,这,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!”

说完,他突然退开几步,再对那两个随从发号施令:“把他的嘴给我掰开!”

廖海一声令下,门前那两人立即朝我迅速走了过来。

我深知,自己即将堕入万丈深渊,我的潜意识有逃离的冲动,可是,我的身子动不了,就连心都很无力,我难受的想死,却又死不成,这种滋味真的难以形容。

很快,两个彪形大汉就来到了我身边,他们一过来便将原本弓身侧躺的我翻过身平躺在地上,他们的动作十分粗鲁,以致我伤痛的部位痛上加痛,整个人都要碎了。在我痛苦万分之际,其中那个高个子骑坐在了我的身上,将我的双手狠狠压住,并且,他还用手紧捏住了我的鼻子。另一个人则用双手非常野蛮地将我的嘴撬开。

我这时候差不多都快要死了,那个高个子压在我身上,我的内脏都仿佛要被他压爆了。我完全处在身不由己的状态,且难受得无以复加。

廖海看我这样,笑意不禁更深了,他一手拿着药,一手拿着刚刚倒剩下的半瓶矿泉水,脚步轻悠的慢慢走到我身边,随即,他低头俯视着我,以十分阴阳怪气的语气得意的说道:“年轻人,太嚣张不好,我得教教你怎么做人!”

话音一落,他立即弯下身子,动作十分麻利地将药往我嘴里塞,然后猛灌水,再用力捂住我的嘴,让我不得不吞咽。

说实话,毒药送进我嘴里的时候,我都感受不到药丸的存在,只是因为矿泉水的灌入而如获甘泉,因为我的口和喉实在太干太干了,当矿泉水灌进我嘴里的那一刻,我瞬间便觉得,整个人得到了释放,从内到外都舒爽了,好像自己瞬间被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。但由于廖海的目的并不是让我喝水,而是想让我借着水来吞毒药,所以,他灌水灌的很猛,我平躺在地上,压根就没法一下子接受这么多的水,因此,我在咽了一口之后,就来不及继续往下咽了,水瞬间就将我噎住了,它有一种即将从我鼻腔里喷出的趋势。

两个随从见我已经把药吞了下去,便立即放开了我,然后,我整个人就在嘴巴鼻子都被水呛住的状态,一口水下肚以后,我就咳个不停,喉咙和鼻子都呛得我眼泪直流。

对于我这副狼狈模样,廖海看着极其过瘾,他就像完成了一副作品一样,站起身欣赏着不断咳嗽的我。

这时的我,根本想象不到这药的毒性到底有多强,我也没有精力去思考,我的大脑都是噎着的,人不停地咳嗽,同时,我也尽量一滴水都不浪费的往里咽,这水对于此刻的我来说,简直就是救命的圣水。虽然说,吃完这粒药的后果绝对是悲惨至极的,但是,我也不得不承认,没有这颗药的话,或许,我连活到下一刻的时间都没了,我真的是太需要水了。

等到我从被呛到的状态当中缓冲过来以后,我的大脑才终于开始正常转动了,我已经在想,这毒药下肚的后果,或者说,我现在不得不面临的几种选择。第一,我干脆忍受着药物的毒性,任由它发作,将我折磨致死。第二,乖乖听从廖海的命令,对他言听计从,成为盛世的傀儡。最后,也是我最想要却又希望最渺茫的选择,那就是,想办法逃出这里,然后按照原计划行事,从廖海手里拿到解药,并打探根治这毒药的解药的消息。

在我半死不活神思之时,廖海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你刚吃的这颗药,是盛世的专用药,在你吃下它之后的第二天,药的威力便会开始散发,并且以后每月准时发作一次,只有吃了解药才能抑制住痛苦,解药就在我手上。所以,从这一刻起,你的命就由我来掌控了。不过,你放心,在拿到你的武功要诀之前,我是不会让你这么快死的!”

廖海非常得意的说完了这番话,他或许以为,我会跟其他盛世成员一样,吞下药之后就对他誓死服从。但,这显然是不可能的,我苏炎不会做别人的狗,更不会做盛世的狗。

只不过,我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担忧,廖海说,在吃了这药的第二天,毒性就会开始发作,那不就代表,明天我就会感受到这毒性散发出来的威力了?

这事想想都可怕,我现在的身体已经虚弱颓败到极致了,这一副残骸,如何能承受住如此烈性毒药的发作?也许明天的我,会承受比大火焚烧更加悲惨的痛苦啊!在那样的情况下,我会不会因为渴望得到解药而屈服于廖海?我会不会因此答应交给他武功秘诀?

我相信,在清醒的时候,我绝不会违背自己的原则,但我就怕当我痛苦到神志不清时,有没有可能会向廖海妥协?

不行,无论如何都不行,我苏炎永远不可能出卖自己的灵魂,即使神志不清了,我也会坚持自我,我做得到的。

我紧紧地闭了闭眼,以此来坚定内心的决定,随即,我又睁开了眼,看向了趾高气昂的廖海。

由于刚刚喝了几口水,所以我现在明显好受多了,感觉自己恢复了点生命力,嘴和喉咙都得到了滋润,身心也通畅了,虽然身体的疼痛并未减轻,虚弱的程度依然如前,但起码我的眼睛明亮了一些,呼吸顺畅了一些,整体的精神足以让自己再坚持一段时间。我看着廖海,以非常坚毅的态度对他说道:“你也放心,你是不可能会得到它的。”

我的语气亦是不容置疑,即便是处在了这种境地,我依然坚持初衷,这一点,让廖海非常不满。他听了我这话以后,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,那面色更是青一阵红一阵,他的眼里也散发出了怒意,呼吸都不由加重了,不过,他没有发作,反而努力遏制自己的情绪,过了一会儿,他愤然地冷哼了一声,再咬牙低喝道:“我就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!”

说完这话,他直接拂袖而去,两个随从紧跟在他身后。房间的门打开,后又砰然关上。

当门关上的一瞬,我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清静了,我确实不愿再看到廖海那张恶心的面孔了,更不愿听到他变态的声音,现在他走了,我人都觉得舒畅了很多,神清气爽。我不知道外面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,不知道兄弟们那边怎么样了,会不会因为我不在而出现什么意外情况,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安然熬过明天。

想起这些,我的心中又是一片茫然,同时也有隐隐的悲哀,我看了看我脚踝处系着铁链的锁拷,心底更是暗沉无边,我这样的情况,还有什么资格去担心别人!

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,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,又好像只是短暂的瞬间,总之,我在突然之间,忽地感觉到胃里开始一阵阵尖锐难忍的刺痛,起初,我以为是因为太久没吃东西导致胃痉挛,但过了一会儿,我才猛地反应过来,难道,这就已经到了吃药过后的第二天了?

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,我还来不及有什么心理准备,立刻,我便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了,因为,这阵疼痛已经迅速蔓延至我的胸膛、肩膀、四肢百骸,我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开始疼,疼得尖锐刺骨,真的就好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叮咬啃噬着我,我好想甩脱这种感觉,但事实却是,这样的感觉越来越深刻,我浑身上下都遭遇了最凶猛的侵蚀,难受至极。

不过,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,我暂时还能忍受的过去,但没想到,转瞬间,疼痛又侵蚀到了我的五脏六腑,甚至大脑皮层,我整个人就没有一处是得以安歇的,每一寸皮肤,每一点肉体血液,每一个器官,都被残忍的折磨,我疼得在地上翻滚,身体还不停的抽搐,我的大脑当机了,眼睛看不见了,只觉得身上好像有万千个电钻在朝我的身体不停地猛烈的钻着洞,一个又一个,无休止的穿透着我的皮肉,磨碎我的骨头,冲击着我的内脏,毫不留情。

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毁灭性的痛苦,我也不敢去想自己能否坚持下去,因为,这种痛,实在太难熬太难熬,它比死还要痛苦千万倍啊。

难怪所有吞下这种毒药的人,全部都乖乖的服务于盛世,甘愿做没有灵魂的人,原来,毒性发作的难受程度真的超越了人的极限,是个人都忍受不了,只渴望得到解药救赎,或者说,有的人承受过一次这样的痛苦,就绝不愿再承受第二次了,为此,他们不惜一切得到解药。

这一刻的我,无法深层次的思考,连本能反应都没有了,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,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在被毒药折磨的抽搐着,由于药性太强,我甚至不能自已的导致大小便失禁了,一瞬间,这狭小黑暗的屋子内便散发出了令人作呕的恶臭味。

空间窒息,时间无情,不知道这种状态持续了多久,我终在生不如死的挣扎中,又一次陷入了深度的昏迷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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